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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朱远今年27 岁,大学毕业后和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经过多年的打拼,终于混迹到了某县政府办公室做了一个秘书。虽然办公室里秘书好几个,他只不过是副县长的秘书,但在普通老百姓眼里,他依然深得仰慕,有不少人争先恐后地来巴结他,好像将来他就要做到县领导的位置一样。其实,朱远心里很清楚,这些巴结他的人都是冲着他伺候的那主儿来的,他内心对这些人不屑一顾,却也不想得罪这帮人,搞得大家面子难堪,所以呢,他还是过着相对单纯的生活,只不过,在五月的一天,这些情况有了转变。

  在县公安局长位置上干了8年的张铁终于蹦躂不了了,因年龄超大不得不退了下来,在他保护下的各种势力顿时没了主张。作为县城最顶级的龙兴大酒店也不例外,到处寻找关系找突破口。朱远的中学同学许友三就在这家酒店当保安队长,这不,幕后老板温可华先是让这小子天天跟朱远泡,接着自己亲自到朱远办公室,邀请朱远务必赏脸去吃了晚宴。

  下午一下班,许友三早已在办公楼前等候。见朱远走来,忙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温总特意让我在这里恭候,这是温总的座驾,请上车,朱大秘书!」许友三顺势做了个摆手弯腰的姿势。朱远忍住了笑,坐上车,车一溜烟就到了龙兴大酒店。

  许友三一路礼让,招呼朱远乘电梯上了三楼。四位佳丽早已侍候在那里鞠躬道好。二人刚落座,一位胖胖的先生就连说失礼失礼,伸着双手进来了,他身后随了一位很有风韵的女士。

  胖先生径直握了朱远的手说:「这位一定是朱秘书了吧?久仰久仰!」朱远知道这位肯定就是温总了,便说:「久仰久仰。」温可华又忙介绍身后的女士:

  「我们酒店的副老总,兰芹小姐,也是贱内。」朱远仔细一看,是一位大美人儿!穿的是一套黑色羊毛裙,领子开得很低,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看年纪不会超过三十。招呼完毕,进入宴席,觥筹交错之间,温总和她的夫人频繁地和朱远客套着。朱远看着前面这位女士,总觉得眼皮涩涩的,似乎这女人身上释放着炫目的光芒。朱远也忍不住放开了酒量,内心的防线渐渐松动。

  一个多小时后,朱远也有些酩酊了,温可华和许友三更是过量。酒席之上,温可华豪言壮语地说:「朱老弟,朱远叫一声老弟,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言语一声。这杯酒,哥先干了……」时间到了9点,朱远忙说:「不早了,耽误各位时间了。没有不散的筵席,是不是就到这里?」温可华说:「那我们就不挽留了。兰芹,你开车送一下朱老弟。」朱远心里很是窃喜,但嘴上还是说:「那怎麽好意思?算了算了。」兰芹却径直走上前来,拉住朱远的胳膊就要走,一不小心手臂碰到女人隆起的胸部,心里一阵荡漾。

  上了车,朱远说:「我先去下县府,兰总你把我送到那里就可以了。」兰芹很细心地问:「你还要忙啊?」朱远说:「还有一点小事要处理。」到了县府,忙到快10点,出了大楼本想打车回家的,发现兰芹的那辆白色车还停在那里。朱远心便狂跳起来,想尽量从容些,却忍不住跑了过去。车灯熄着,门却静静地开了。他钻了进去,一把抱起兰芹,狂乱地亲吻起来。兰芹浑身不停地哆嗦着,手在朱远的背上使劲地抠。

  好一会儿,兰芹轻轻说:「我们走吧,别老在这里。」车启动了,朱远问:

  「我们去哪里?」

  兰芹问:「你愿意去哪里?」朱远说:「去我家吧,家里没人。」兰芹不做声了,只顾开车。见车是往自己家的方向开,朱远再一次心跳。他预感到今晚会发生些事情。这正是他最近这些日子天天想着的事,却没想到会像夏天的暴雨一样说来就来了。一会儿,就到了宿舍区。上了楼,一进门,兰芹就双目紧闭,靠着门发软。看着女人胸前深陷的乳沟,朱远忙把她搂了起来,无限爱怜地亲吻着。随即拉下兰芹的羊毛裙两边肩带,惊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一对硕大丰满的乳房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浮,很诱人。我忙从她身后打开胸罩扣子,发现这女人丰满的乳房高高耸起,而乳头却小巧浑圆像少女。朱远胸口发慌,浑身支援不住了,赶紧把裙子褪下,抱起女人就来到卧室往床上一放,三下两下边把自己脱了个乾乾净净。

  这才定睛一看,兰芹身上还有一条极其诱惑的猩红色小内裤,似乎有些许阴毛跑到外边。朱远抑制住内心的冲动,凑近了过去,那种女体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这一幕,把朱远的慾火推向了顶点,他忙将那条蕾丝小内裤脱下来,看着浓密而光亮的阴毛,正整齐的排列着在眼前。朱远使劲地把兰芹双腿张开,贪婪地看着阴户,两片肥美的阴唇,正微微的张开来,而中间那条鲜红色的肉缝已经溢满了淫水。朱远趴了上去。兰芹却是双目紧合,微微张开嘴,紧张地呼吸。

  朱远伏在兰芹耳边问:「要用套子吗?」兰芹有气无力地说:「你家的套子还是不要动了,来吧,带套子就……就浪费了……」朱远在上面提着龟头,对准兰芹的阴户,先把兰芹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阴唇顶开来,轻轻试探了两下,然后全身一用力,整根肉棒,噗吱一声,插进了兰芹的阴道内了。朱远和兰芹同时长长呼了一口气!时间飞快地走动着,像是过了几万年。朱远把头埋在兰芹的乳沟中挤压着,全身一阵抽搐,便把那股热哄哄浓浓的精液全都喷到了兰芹的子宫内里去。

  射完之后,朱远有些后悔,忙把那根还没软下来的肉棒从阴道内抽出。兰芹虽然还沉浸在性慾的快感中却仍然清醒地安慰朱远,「不要担心,我上环了。」朱远心想,真是个体贴的女人,忙俯下身子,和兰芹接吻着,还不是用手抚摸着丰满的乳房。

  「朱远,没想到你挺能干的。」

  「哎,一般一般,比你老公怎样?」

  「他呀,以前还行,现在都把心思花在外面女人身上了,我都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他不会现在不跟你同房吧?」

  「哎,」兰芹幽幽地说:「不怕你笑话,最近两个月我都没跟他那个过,他呀,这阵子也是着急。」朱远故意问道:「他着什麽急啊?」

  「还不是张局长退了,想再找个靠山了。朱远,你要能帮忙的话,就把侯副县长介绍给他认识一下吧。」朱远笑着说:「那是自然,你不说,我也会帮他这个忙的,谁让咱俩关系不一般呢。」说完,一阵淫笑,恣情地玩弄着丰盈雪白的乳房、大腿和肥臀。等朱远玩弄够了,兰芹说:「你刚才射得我下面粘糊糊的,我得用一下你家的卫生间洗个澡。」朱远说:「那当然没问题,你去吧。」等兰芹进了卫生间,朱远竟然觉得有些犯困乏力,也不知是刚才用力过猛了还是酒喝多了,反正混混沉沉地就想睡。

  要睡着的时候,兰芹跑过来请了一下他的额头,「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朱远没有言语,摆摆手,就进入了美妙的梦乡……过了一个星期,正巧侯副县长要去农村检查义务教育工作,朱远灵机一动,说:「老板,这次下去,总得准备些钱才好,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可以让领导少花钱多办事。」侯副县长喉咙里动了一下,「哦,说说看。」朱远说:「您这次下去,可以带上个别有责任心的私营老板,您什麽都不用说,他们自然会见机行事的。」侯副县长一听,很高兴:「小朱,很有想法嘛,好,年轻人,好好干!」朱远忙说了几句感谢领导栽培之类的话。回到办公室朱远马上给温可华打了电话,温可华一听,高兴地不得了,忙说一些感谢和掏心窝子的话,屁颠屁颠就叫财务提钱做准备了,这些不说。

  话说第二天,侯副县长带了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青田乡,乡长、副乡长还有一帮人都在那里恭候。隐约发现人群中有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很是显眼,黑色微卷的披肩发,但也顾不得许多,跟着侯副县长听完乡领导的汇报,看了几个破烂不堪的村小学,毫无疑问,温可华是捐款最积极的,侯副县长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中午侯副县长坚持要在最穷的村里吃农家饭,乡里的领导也拗不过,吃了之后发现确实难吃,所以乡里的领导提议晚上回到乡里的招待所吃,侯副县长就不再推辞了。因为市里催促侯副县长赶紧上报一个材料,侯副县长边让朱远在下午提前返回县里。

  路上,朱远问司机小刘:「早上我们到的时候,迎接的人群中有一个穿着洋气的女人,是谁呀?」小刘说:「那个啊,可是青田一枝花,乡团委的副书记,陈副乡长的老婆吴欣,不过奇怪的是,两人结婚两年了都没有小孩……」小刘说到这里,觉得有些多嘴,不该说三道四,便不吭声了,朱远也不再问什麽。四点钟回到县府大楼,小刘又开着侯副县长的本田一溜烟跑回乡里,朱远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办公室急忙整理材料,终于赶在下班前把材料弄好发了出去。在食堂吃过晚饭,朱远觉得索然无味,便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了龙兴大酒店门前。

  正准备离开,一辆白色轿车在我身旁急停了下来,朱远正想说一句国骂,车窗摇了下来,一张熟悉地面孔映入眼帘。

  (二)

  轿车在朱远身旁停下,车窗摇了下来,原来是兰芹,「喂,朱大秘书,你今天怎麽有空到小店来呀!」朱远闻听此言,有些窘迫,忙争辩道:「我晚饭吃得太饱了,瞎溜躂,凑巧刚走到你这里……我说兰总啊,你今天可是光彩照人、美得令人窒息啊!」朱远说这话虽然是想转移话题,故意拿兰芹打趣。但平心而论,兰芹今天穿得是够艳丽的,低胸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在两团半球中间,挤出诱人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链在胸脯,益增丰韵。

  兰芹咯咯直笑,「你嘴巴是不是抹了蜜啦……你等我一下,我停下车。」待兰芹把车停好,首先从车厢内伸出一双穿着黑色的网格丝袜的秀腿,肥瘦适中。

  兰芹穿着一条米色短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秀臀包裹成最诱人的形状,让人不禁心里暗生爱慕。

  「你不是和老温一起去乡下了,怎麽在这里?」「我去了,因为单位有事,侯副叫我先回来办事,这不,事情办完了,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了。」「现在没事了吧?要不上去坐坐?」

  朱远心说好啊,但嘴上又不便说出口,还想故意保持一份矜持,「暂时倒没什麽事……你忙你的事去吧,不用管我。」「你呀,就别摆谱啦……我这里能有多大的事,现在要忙的事就是把你陪好。

  走,到我办公室坐坐。」不由分说,兰芹挽着朱远的胳膊就往大厅里进。

  说实话,这个酒店装修得还是蛮富丽堂皇的。上次过来吃饭没太留意(本来心里就很勉强不太乐意),这次朱远在兰芹的引领下,仔细打量着整个酒店的结构布局和装饰。二楼是餐厅,有大堂式的,有包厢式的。三楼也有几个包厢,上次吃饭的「步步高陞」就在楼梯旁边,放眼看过去,走廊尽头还有茶艺室、咖啡厅。四楼是几个卡拉0K室和健身房、按摩室、桑拿蒸汽室。五楼是高级客房。六楼就是酒店高级管理人员的办公室了。

  兰芹告诉朱远:「这边走,我的办公室在最西边。」朱远跟着走进挂着「副总经理」牌子的办公室,一路上都没见到房门上挂有「总经理 」的牌子,心想:「温总的办公室该不会在最东边吧?」进了房间,兰芹说:「喝点咖啡吧。」朱远欣然应允。看着兰芹在座位前审查报表忙碌的样子,也是那麽的妩媚可人,朱远忍不住内心的荡漾,悄悄起身,走到兰芹身旁,俯下身子,闻着兰芹身上散发的成熟女人香味,顿觉心旷神怡。

  从上往下,仔细看着雪白的乳沟,朱远忍不住将手伸进兰芹的衣服内抚摸那久违了一个多星期的美乳。兰芹放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双眼充满了深情,彷佛里面有一潭深邃诱人的溪水,娇美的朱唇微微张开,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朱远右手抚摸着兰芹的秀发,俯身低头就去亲吻她的嘴唇,这边的左手也没有停止,继续不停地搓揉她的乳房。渐渐地,兰芹开始有反应,口里不断发出了「唔唔啊啊」的呻吟声。

  听到女人淫靡的呻吟声,朱远有点受不了了,腾出左手,想顺势伸入兰芹的裙子里,谁知道兰芹立刻用手挡住了朱远的进攻。

  「别,这样不行,让人看到不好。」朱远顿觉有些扫兴,不过听到兰芹后面的话,立马愁云消散,喜上心头。

  「去我家吧。」说完,兰芹整理好被我弄乱了的衣服,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开车回了自己家。

  一到家,关上门,朱远就把手伸进了兰芹短裙内,「刚才不让我摸,现在可以了吧?」兰芹用右手食指戳了一下朱远的头,娇嗔道,「你呀,干吗变得这麽色急哟。」朱远摸了几下,感觉女人的内裤上有些异样,便掀开她的短裙。原来白色的性感内裤底端有一小块泛黄的污渍,似乎是女人兴奋后的分泌物。朱远把兰芹拖到客厅的沙发上,心想就在这里把她正法了。

  兰芹看着朱远猴急的样子,咯咯直笑,「等下啊,我先去洗个澡。」女人洗澡就是麻烦,洗了二十分钟还没出来,看着时间已经走到八点了,心里有些着急,「侯副县长和温可华差不多吃完饭准备回来了吧,得抓紧时间放了这一炮。」等兰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着雪白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胴体,两只雪白的大腿十分惹火。朱远早已把长裤脱掉,只穿着一条短裤,这下,短裤里的玩意儿立马翘了起来。

  「你的小弟弟怎麽这麽不争气。」兰芹娇嗔道。

  朱远闻听此言,腾地一下从沙发弹起,「今天我一定让他好好表现,为党国争一口气。」兰芹咯咯直笑,「怎麽又扯到党国了。」朱远不在言语,将兰芹拦腰抱起,进了卧室。扯去兰芹身上的浴巾,露出雪白无暇的娇嫩胴体,慢慢地将她双腿分开。

  上次喝了不少酒,没来得及仔细欣赏眼前的美人,原来兰芹的阴毛还挺茂盛的,在下腹部位呈现出倒三角型,往下成长条状一直绵延到菊花蕾,黑黝黝的。

  阴毛掩盖下的蜜穴洞口已经微微地敞开,两片阴唇不算太黑,露出里面红红的腔肉。朱远忍不住用舌尖碰了一下,兰芹马上有了强烈的反应,身子不住地颤抖,朱远又连续舔了几下,赶紧潮水汹涌了,忙把自己的弟弟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两人像上紧的发条,有节奏地持续运动。才刚刚动作了二三十下,朱远的手机突然响了。兰芹便呻吟着说:「不要接,不要接。」朱远说:「是你老公打来的,还是接一下,放心,我两不误就是了。」说完,继续动着身子,接了电话。兰芹怕自己出声,赶紧双手搂住朱远的后背,咬着朱远的肩头。

  「朱老弟吗?你在干什麽?」

  朱远说:「在同朋友搓麻将。有什麽情况?」

  温可华说:「哈哈……告……告诉你哟,侯……侯副县长今天对老哥我很……很满意,这次你……你帮了老哥一个大……大忙,老哥一定好好……好好感激你……」朱远心想,这还用你说,该我得的好处我自己来拿,嘴上却说:「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温总,你喝多了?」温可华说:「我没喝多……倒是侯……侯副县长喝多了,刚刚乡政府的把他送回招待所了,估计今晚他不回县里了……」朱远听说他们刚吃完饭,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心想就算温可华再快赶回来,也得半个小时,自己这边的事情也早办妥了,便放松了下面的抽动,兰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麽,身子软了下来,也不咬朱远的肩头了。

  「温总,你晚上回来,叫司机开慢点。」

  「多谢老弟……老哥今天也不回了……明早……明早跟侯副县长一起回……」朱远心里一阵窃喜,忍不住使劲动了起来,兰芹一时忍不住,想发出呻吟声又怕坏事,赶紧张嘴咬住了朱远的肩头。朱远被咬痛了,止不住哎哟一声。温可华忙问怎麽了。

  朱远掩饰道:「同你说话,分了心,刚才放了一炮。」温可华说:「老弟,不好意思了,你继续,有什麽事以后再说,不影响你放炮了。」挂断了电话,兰芹就说:「你好坏,说在放炮!」朱远忍不住笑了起来。兰芹不再理会朱远的玩笑,紧紧抱着他,配合着。朱远总觉得这样不够新鲜,便拖着两个人的身体来到床边,把兰芹的双腿扛在肩上来个老汉推车,这下,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每下兰芹都有强烈的反应。兰芹一会儿眼睛翻白、嘴巴大张、发出呻吟,一会儿眼睛瞪得大大地,双手抓着床单,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大概有20多分钟,兰芹忽然一阵一阵地颤抖,朱远知道她到高潮了,赶紧加快速度猛冲,随着阴道里有规律的收缩,朱远觉得自己的龟头越来越敏感,终于也一阵颤抖,喷出精液。两人相拥在一起,就好像要天长地久一样。

  事后,朱远告诉兰芹温可华今晚不回了。兰芹当即回答:「那你今晚就别走了。」朱远心里也正有此意,于是在手机上设了一个闹铃。早上六点钟朱远醒来,又跟兰芹了一段时间,趁7点以前路上行人比较少,就赶紧离开了她的家。

  从此以后,温可华开始私底下频繁地与侯副县长接触,在只有朱远在场的情况下,他乾脆直接管侯副县长叫侯哥。当然了,朱远也没少得好处,温可华逢年过节送钱给他,但朱远坚决不收。

  朱远心想:「就算不为了保持那一份职业操守,我要是拿了你的钱,可就被你套牢了。」温可华无奈,只好送他一张龙兴大酒店的贵宾卡,并告诉他无论何时,凭此卡消费任何项目打一折。朱远听到有这样的好东西,便欣然接受,温可华却觉得朱远这个官场朋友值得交,将来他一定能大干一番事业。

  转眼到了七月份,清河市政府办公室要组织一期全市公文写作强化班,以提高文秘写作水平和政府职能作用。在侯副县长的推荐下,朱远作为县政府秘书培养骨干,得以参加这次很有深远意义的培训活动。

  朱远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他意味着你将来可以尽早进入上层领导的视线,于是在空余时间,对市政府办公室的情况作了简单的摸底了解,对即将开始培训的各种场景和情形作了许多的规划和幻想。

  朱远的仕途将掀开新的一页了。

  (三)

  收拾好行李,离开明阳县城,朱远坐车来到了清河市。这是全省有名的商业城市,物流、交通十分便利,到处都是现代化的高楼、桥梁建筑。在街道上,到报到的第一天,来自各县和清河市几个要害部门的培训人员,约二十多人,10点钟准时集中在市委党校的教室里。

  开学典礼一开始,市政府办公室周锦前就在主席台上给台下的一班同学们讲话,说些欢迎、勉励之类的话。站在他身旁矮矮胖胖、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人叫刘永,是市委党校的办公室主任,也是这期培训班的班主任。

  朱远跟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此人是校友,也是省城师范学院毕业的,只不过他读的是政教系,朱远读的是中文系。上午的内容很简单,组织者就是让大家见个面、认识认识,没有安排其它的讲课内容。

  到了吃饭时间,同学们纷纷给市领导、培训班的老师敬酒或互敬,只有一个特别的女人,跟周锦前碰了一杯酒,之后就很乾脆地坐在自己席位上自顾自地吃着。这期培训班里女的也有五六个,本来大家过来都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谁也不会注意这几个女流之辈。见这个女人这麽不拘一格,朱远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打量了她几下。

  将近1米7的个头,在几个女人中间显得鹤立鸡群。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衬衣,灰蓝色的中裙,腿上套着肉色丝袜,更显得腿部修长有美感,脚上穿着一双白色高跟亮鞋,亭亭玉立,举手投足之间,透出一份严肃、干练、大方。

  「真是一个尤物。」朱远忍不住心里赞道,如果硬是让他挑出这个女人的缺点的话,那就是胸部有些偏小吧。朱远自己在心里算了一下,以兰芹1米59的身高拥有86D的傲人胸围,这个女人的胸部怕是只有84C吧。

  吃完饭回到各自的宿舍,朱远跟一位来自市交通局的秘书黄日伟住在一起。

  通过交谈,朱远得知,那个看起来很骄傲的女人叫何倩倩,是市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乔占山的儿媳妇,刚刚市妇联从调到政府办公室。

  朱远「哦」了一声,继续问道:「你还别说,她倒是很有气质啊。」黄日伟说:「那是自然,她以前是本市艺术学校的老师呢!嫁给乔书记的大公子后,就离开了学校,去了妇联。」朱远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接着这个话题问下去,他担心自己初来咋到,不好在这个女人的问题上打听太多,以免影响不好。

  其实,通过中午的聚餐,朱远已经观察得很清楚了:市府办的领导对来自经济实力强的县、区或重要局、处的同志格外亲切,很多都能直呼其名,像他这样来自一个普通县城的小秘书实在算不了什麽。所谓「打狗看主人」,也就是这个道理。

  这也怨不得别人,明阳只不过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普通县城呢,经济实力在本市也只能排中下等,在领导心中有一杆秤也是正常的,朱远是这麽想的,虽然有些许自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他想得更多的是:「一定要努力表现,改变自己的命运!」下午,培训就开始正式了。也许是中午的聚餐气氛太好了,也许是不少人自认为「出身好、衙门大」,根本没把授课老师当回事。这种情况延续到第三天,刘永讲课的时候,有几个人不时在课堂上接听手机,甚至跑到外面打电话,搞得他很是恼火。

  于是下午一开课,刘永要求每个人必须写一遍领导讲话稿,以市长的身份在教师节那天,对全市教师队伍做一次演讲,必须下午吃饭前上交,写得不合格或写不完的不准按时吃饭。

  在场的同学一听此言,一片嘘声,可是谁也没有办法,赶紧绞尽脑汁,个个在教室里冥思苦想。这下,教室呈现出少有的平静。

  这种材料对朱远这个正规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人来说,实在不算什麽。只用了一个小时,朱远便写出了一篇文笔流畅、三千多字的讲话稿,第一个交到刘永手里。

  刘永拿过稿子,一气呵成地读完,中间不时点头赞许。全文读完,刘永大声说:「诸位都是将来的后起之秀,我看论文采,朱远同学必将是你们这一批里最强的!」刘永言毕,所有人都向朱远投来火辣的目光。朱远看出这些目光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不屑一顾的,但他从那个孤傲的女人何倩倩眼里读到的却是一片好感,和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表情。

  第二天一早,朱远来到教室,发现何倩倩已经坐在他的座位旁边。见他走到跟前了,何倩倩温柔地说:「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朱远忙说:「当然可以。」「那太好了,以后我可以向你请教写作方面的问题了,你要不吝指教哦!」「指教不敢,互相学习吧。」这一上午的课,朱远都没怎麽有心思去听。他在想如果我能跟她发展友谊,将来她在她公公面前引荐什麽的不是也方便多了?有了这一层关系还怕没有自己飞黄腾达的一天吗?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便经常在一起探讨材料写作、诗词歌赋方面的问题。朱远见她穿着艳丽,言谈得体,对文学十分感兴趣,而且学习一丝不苟,心里反覆猜测着,她会不会是表面孤傲、内心狂热的「闷骚型」呢?也许在她这种严肃和一丝不苟下面掩盖着的,正是被压抑的极度渴望呢,想到这里,朱远觉得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有些蠢蠢欲动了。

  如此这般,半个月过去了,再有几天培训班就结束了。大夥儿提议去爬本市有名的祈福山。黄日伟偷偷把朱远拽到一边,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这个班花看谁都不用正眼瞧,可偏偏跟你打得火热,你小子可要把持住,悠着点哦!」朱远平静地说:「悠什麽啊悠!你没见我们俩在一起都是在探讨学习嘛,又没有什麽私交!」黄日伟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嘿嘿一笑,「那就好!我听说,这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哦!」这半个月下来,朱远已经跟黄日伟相处得非常熟了,便用手捶了下他肩膀,「别叽歪了,我们快跟上大部队吧!」到了市郊祈福山脚下,随着刘永的一声「开始」,男男女女们便开始蜂拥而上,向着山顶方向跑去。才一两分钟,朱远便听见队伍后面的何倩倩「哎哟」了一声。

  「可能是脚崴了」,朱远心想,便停下脚步,向后张望。

  人群中刘永说:「赶紧,哪位同学送小何上医院?」由于何倩倩平时为人孤傲,所以到了这个关键时刻,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没有人主动站出来。朱远见状,对刘永说:「我去吧,我送她上医院。」朱远搀扶着何倩倩来到山脚,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医院。到了医院,何倩倩乐盈盈地看着朱远:「其实我并没有崴脚。」朱远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来我们都被你给骗了。」何倩倩听后,居然笑出声来:「别说那麽难听好不?既然到这里了,走吧,陪我看电影去,我知道这旁边有一家电影院。」不由分说,拉起朱远的手臂就向电影院方向走去。

  何倩倩选了一部电影,就拉着朱远进了影院。这是一部讲述恋人生离死别的感人电影,何倩倩一边看一边抹眼泪,有的时候更是泪水纵横都忘记用纸巾搽。

  在微弱的光线下,看着何倩倩的样子,很难把眼前这一幕与平时孤傲的气质美女联系起来,朱远忍不住用手拂去何倩倩脸上的泪花。看到男女主人公被强行拆散开的时候,何倩倩侧身抱着朱远的肩膀,似乎不忍心看,一直到到影片结尾,何倩倩还搂着朱远不放。朱远感受着这个场景,忍不住想起自己大学时的女友,当时自己也是这麽看电影的。

  感人的片子放完了,何倩倩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搂着朱远,脸上绯红,有些手足无措。朱远打趣道:「别人肯定以为咱们是一对恋人呢。」何倩倩幽幽地说:「我们要真是恋人就好了!」顿时,两人默默无语。朱远拉起何倩倩的手说:「说真的,我挺欣赏你的,你的气质是那麽的高贵典雅!」何倩倩含情脉脉地问:「真的吗?我都快成黄脸婆了,比你大好几岁呢!」朱远心想:「管你这朵玫瑰带不带刺,今天我也要采了!」便托起何倩倩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何倩倩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吃了好几分钟,朱远的下面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他牵着何倩倩的手就向影院外面走去。何倩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很顺从地跟着他走。

  影院不远处就有一家三星级的酒店,但朱远不敢进去,连续拐了两个巷子,走进了一家很普通的宾馆。

  一进门,朱远就脱光了何倩倩所有的衣服,抱起她就走向床边,放下何倩倩然后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朱远发现:何倩倩的阴毛很茂盛,比起兰芹有过之而无不及。黑黝黝的阴毛从小腹以下开始,绵延往下,把整个屁股沟都长满了。朱远抓起何倩倩两只脚并打开,不由地感到惊奇:33岁的女人了,两只阴唇却一点也不黑,看起来还没跟男人干过多少呢;而且阴唇又薄又狭长,就像一线天。

  朱远从床头柜上拿出一只宾馆提供的避孕套,套在弟弟上,扑到何倩倩身上就开始干,何倩倩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半个月没干过这个事了,朱远觉得自己的精力异常充沛,一上来就开始以每秒三次的速度快速抽插。也许是没有前戏,上来就进入惊心动魄的白刃战的原因吧,何倩倩有些吃不消了,才不到四分钟的时间,朱远抽插了一百来下,何倩倩就浑身一阵抽搐,整个肉体都瘫软了。

  朱远见她这样,就停止了冲击,伏在她身上。何倩倩揣了几口气,说:「你怎麽这麽威猛啊……要不,让我在你上面吧……」朱远还从来没有见女人骑在自己身上,心想也好啊,就在你这里开个荤吧。

  于是抱起何倩倩,自己却一侧身,躺在床上,雄壮的弟弟始终没有脱离温暖的肉洞。何倩倩以朱远的阴茎为轴转了一百八十度,将两只不算太丰满的秀臀对着他的脸,便开始上下疯干。过了几分钟,朱远见她节奏放慢了,便托起她的两边屁股,自己往上抬动腰部。也许这是朱远的一次新的尝试吧,很快,两人一起进入了高潮。

  (四)

  何倩倩心满意足地去了浴室,朱远在兴奋过后、清醒的意识涌上大脑的时候,冷不丁想起不久前黄日伟调侃他的话,心里不免还有一丝余悸。是啊!男人最担心的是什麽?最担心的是自己上错了女人啊!

  这麽一个孤傲的女人,有着这样显赫的背景和不同寻常的经历,自己到底对她了解多少呢?朱远在想,到底是自己把她拿下了?还是她把自己拿下了?越想朱远越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肿胀,一抬头,发现何倩倩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

  无论如何,一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发尖滴答水珠,眼媚如丝的高挑女人,对朱远来说都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何倩倩浑身自然散发的高贵艺术气质,特别是一双美丽修长的大腿让他流连忘返,也体会到了城市女性的狂野和激情。

  一直到培训结束,何倩倩和朱远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过什麽。两人还像以往一样谈话、聊天,好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当然了,周围的人也始终没觉得有什麽异样。朱远心想,这样也挺好的。

  中午吃完散夥饭,大家就各奔东西了。那些本市的,单位专门派车来接送他们。

  黄日伟跟朱远握了手,互道珍重、常联系之类的话,也提前走了。朱远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何倩倩。朱远把她接进屋里,一看走廊没人,关上门就搂住何倩倩。何倩倩马上将嘴唇凑了上来,两人热烈地接吻着,一步一步移向单人床。

  朱远把手从裙子里伸了进去,何倩倩拦住了他,说今天刚来了那个。朱远觉得很扫兴,但是也没有办法。何倩倩笑嘻嘻地说,「怎麽了?不高兴了?走吧,我送你去车站。」在车站里,车快要开的时候,何倩倩示意朱远把窗户打开,悄悄说了一声:「有时间的话你一定要上来找我哦。」这句话意味深长,让朱远很是兴奋,之前颓废的表情一扫而空。汽车在笔直的公路上行驶了两个小时就到了明阳县城。朱远一到家,就听到大院的邻居讲,侯副县长终于摘掉了「副」帽子,根据县常委会的决议,已经提请县人大任命为代县长。

  真是一个月不在这里,明阳的政坛就有了这麽大的变化。朱远很高兴,就好像自己得到了晋升一样,兴冲冲地拿着从市里买的特产、礼品,当晚就来到了侯县长的家里。不巧的是,他不在家,侯县长的夫人招待了他,朱远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第二天,朱远早早就去上班了,毕竟出差培训这麽久,今天可是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得赶早点。八点钟刚过,侯县长就给他电话:「小朱,你过来一下。」朱远兴冲冲地赶到县长办公室。侯县长示意他坐下之后,就开始问他学得怎麽样了?有什麽收获?

  朱远一一作了简要回答,见侯县长问完话了,便借机主动汇报:「县长,我这次去还认识了市委乔副书记的儿媳,她现在在市府办公室。」然后,把两人关系相处得不错、整个情况的来龙去脉都跟侯县长作了一番汇报,当然了,他跟何倩倩两个人乱情的事一字未说。

  侯县长不停点头,很是高兴,还很神秘地说:「好!好!这层关系你可要处理好!

  市委张书记已经快到卸任的年限了,乔副书记上去的可能性很大,这件事情做好了,将来对我们可是大有好处的。」朱远连声称是。

  侯县长沉吟了片刻,关切地问:「小朱副科快两年了吧?」朱远回答:「是,还是侯县长您关心我帮我调的呢。」「嗯……你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职务,也怪我这麽久都没帮到你什麽忙。」朱远忙说:「可不能这麽说,只要能跟着您,怎麽都好。」侯县长压低了嗓门说:「下午要开常委会研究一批干部,有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要调整,到时我推荐你。」朱远忙说感谢领导关怀之类的话。临出门的时候,侯县长还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小朱,好好干,我很看好你的。」从侯县长办公室出来,朱远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喜形于色,好像这个副主任的帽子已经戴到自己脑袋上一样。

  果然,第二天县政府就宣布了任职命令,朱远如愿以偿。坐在刚刚腾出来的独立办公室里,朱远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兴奋之余,一拍脑门:「朱远啊朱远,就这麽一点点成绩芝麻绿豆大的官,你就欢喜成这样?!太没出息了!」赶紧收回自己如野马脱缰般的无名兴奋。

  温可华果然够灵通,下午一上班就打电话过来表示祝贺,约好晚上在龙兴大酒店吃饭,还是上次那个「步步高升」包厢。朱远想起一个月没见到兰芹,心里还真有点痒痒的,看着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动,恨不得马上就到下班的时间。

  下班以后到了龙兴大酒店,朱远远远就见一个身材苗条、曲线优美的美人站在酒店大厅。走进一看,果然是兰芹,她今天穿了一件非常典雅的无袖及膝连衣裙,裙子上点缀着青花瓷条纹。丰满的胸部在裙口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紧挨着胸部下方,一条黑色的丝带镶嵌在裙上,白皙的小手臂上戴着一双黑色丝质手套,显得既典雅大方又性感诱惑。

  「兰总,好久不见了!」朱远趋步上前。

  「朱副主任,恭喜你了,请跟我来。」说完,兰芹示意朱远跟着她一起上楼。

  朱远感觉兰芹见他似乎有些陌生,赶紧向前和她并排走。「怎麽了?你好像不想见到我哟,我可想你一个月了!」「想你个大头鬼,这麽长时间也没见你找过我!」朱远见兰芹气嘟嘟的样子,很是好笑,趁楼梯间没人,用手摸了一把兰芹的屁股,「真的很想你,可是光想又有什麽用?我早盼着这一天和你重逢办大事呢!」兰芹脸一红,头一扬,自顾自地往前走。朱远跟着兰芹进了「步步高升」包厢,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五六个男人。等朱远在主位上坐好,发现兰芹已经不见了,正在纳闷时,温可华已经举起了酒杯,其他的人也一同站了起来。

  「来,我们首先祝贺朱秘书高升!哦,不对,现在是朱副主任!大家一起来!」朱远冲着在座的点头示意,便将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温可华向朱远一一介绍着旁边的人,这个是谁那个谁,云云。朱远只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刁根宝,青田乡的一个煤矿老板,这人长得是满脸横肉,矮墩墩的,其貌不扬,虽然对朱远毕恭毕敬,但是言谈举止中却透着一股匪气,朱远很不喜欢。

  看着温可华向别人大肆吹嘘,朱远知道,他是故意向别人显摆他们两人关系有多好!朱远对这种场合也算是久经考验了,就装模做样地应付着他们,思绪却已经飞到兰芹那边了。酒过中旬,朱远以出去方便为由,赶紧溜了出来。谁知,兰芹就在包厢门口,见到朱远走出来,兰芹扭头就走。朱远快步追了上去。

  「你跑什麽?再跑我就非礼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兰芹快走两步进了女洗手间,回头向朱远摆手:「那好啊,你要敢进来随你怎麽样。」朱远瞪了一眼兰芹,「你别逼我啊!」四下张望,发现没人,于是一个大步就跨进了洗手间。兰芹惊讶道:「你还真敢进来啊。」朱远笑道:「真敢进来哦。」说完,手就从裙内摸了进去。兰芹说不要在这里弄,会让别人看见的。朱远于是搂着她进了一个隔间。

  朱远让兰芹坐在马桶盖上,自己蹲着,拉开连衣裙肩带,露出红色的奶罩,奶子真的很大,奶罩根本盖不住。朱远双手按在上面就是一阵揉搓,发现奶罩的质地很柔软,于是将奶罩上沿抓住拉下来,两只肥美的大奶子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朱远看着兴奋,继续将手按在上边揉搓两只肥奶。兰芹嘴里开始不断地哼哼唧唧。

  「还是大奶摸着舒服啊。」朱远心里暗自赞道,用手扶起兰芹,示意她站立起来,手扶着马桶盖向前拱起来。朱远将连衣裙向上掀起,露出雪白的屁股和红色的小内裤。

  「这内裤怎麽这麽小啊!」朱远小声说着。

  「这叫丁字裤,特意穿给你看的!」

  「嗯,很性感啊!」朱远说着,用手勾起红色丁字裤的绳子,扯向一边,露出了湿润的阴部,水汪汪的。朱远马上褪下裤子,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兰芹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突然,听到外面走廊有声音,似乎有人要进洗手间。兰芹吓得赶紧直起腰来,示意朱远拔出肉棒,朱远却并不理会,只是不再抽动。兰芹无奈,只好转过身来,按住隔间的门。朱远双手紧紧握住兰芹的两只大奶,小心翼翼地在后面缓慢抽动。随着嘘嘘的流水声,来人渐行渐远。

  朱远又开始剧烈抽插起来。过了几分钟,朱远拔出肉棒,坐在马桶盖上。兰芹见状,脱下了丁字裤,很自觉地迎面坐了上去,两手一边一个,扶着隔板开始上下套动。

  朱远把连衣裙揉成一团,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扶住兰芹的腰。只见兰芹胸前的两只肥奶,如脱缰的野马,上下甩动地厉害。很快,兰芹就高潮了。

  朱远心想,「出来太久了温可华他们会来找我的,还是赶紧解决战斗为好。」于是,不给兰芹喘息的机会,双手向下按住她的腰,连续冲锋了三四十下,便把一股热精全部射了进去。见朱远射完了,兰芹用手打了一下朱远的肩膀:「要死啊。」说完拿起旁边的卫生纸,搽乾净自己的阴部,穿上内裤,「我先出去看下啊。」兰芹走到卫生间门口,小声地说:「喂,快点。」等朱远出去的时候,发现兰芹早不见了,便赶紧快步赶回包厢。

  (五)

  朱远回到「步步高升」包厢,温可华接着酒精作用,马上大声嚷嚷:「我的大主任,你这一去也太久了吧,你看…我们都把桌上酒喝完了。」朱远忙表示歉意:「诸位生意场的朋友,朱某近来身体不适,这一喝酒人就顶不住了,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扫兴了。这样,我自罚一杯。」余下众人一看朱远这麽谦虚,赶忙说:「初次见面,给主任添麻烦了,应该是我们敬您才对。」说罢,众人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朱远看了下表,说道大家一起喝个团圆酒吧。

  酒宴结束,温可华叫上自己的司机,非要送朱远回家。在车上,温可华神采飞扬地跟朱远说:「老弟,以后但凡用得着兄弟的,尽管吱声。」朱远随口说了声好啊。

  这之后,官场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况是这样的,青田乡的赵乡长和党委书记郭劲松一直合不来,负责交通国土司法的陈恪寿副乡长却和郭劲松打得火热,早已把乡长架空,赵乡长很是郁闷,一直想调回明阳县当个权力部门的局长,因此,一到周末就跑回县城跟各个头头脑脑联络感情。

  谁知道,人倒楣就是喝凉水也塞牙,在一次返乡的路上,赵乡长的座驾被一辆过往的外地货运车给撞了,司机胸部肋骨骨折,陈乡长却见了马克思。

  当然,组织是不会忘了一线工作的同志的。陈乡长因工作需要发生车祸,最后被追认为烈士。本来是坏事,受益的人却不少,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陈恪寿副乡长,他头上的帽子也因之换成了代乡长,只等来年的三月份再把「代」字去掉。

  时间进入9月份,按照全年计画,机关科室领导都要到对口自然村进行扶贫帮带。县政府办的对口单位是乔家镇大岔口屯,这是一个大自然村,平常的村也就一百来人,这个村足有三百多人。

  在农村,人多资源少是个很让上级领导头痛的地方,偏偏大岔口屯就是这麽一个地方。本来就山多耕地少,那些村户还封建思想严重,家家户户都要生儿子养老,所以,一对年轻夫妻都要有两到三个娃儿。

  办公室主任韩庆平一大早就把朱远叫到他办公室:「小朱,你现在也是县政办的副主任,我呢,有个想法,今年的对口扶贫帮带任务,我想请你代我下去,你看怎麽样啊?」朱远说:「主任,我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以前没有下去蹲点过,担心工作有疏忽。」韩庆平摆摆手说:「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那里的村支书是我大舅,他会配合好你的工作的。」说完,韩庆平从抽屉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放在办公桌上。

  「这是三千块钱,你带给他们。如果他们问起我,你就说去市里开研讨会了。

  我这个舅啊,就知道给我出难题,去年我去,他一天到晚追问我,要求我给他们村想办法,摘去脱贫的帽子。那个鬼地方到处是山,又没矿,还想脱贫,谈何容易?!你去是最合适的。」朱远听明白了,马上向谢庆平保证:「主任,您放心,我保证完成好任务!」谢庆平点点头,朱远便提出明天就下乡。韩庆平表示同意,嘱咐朱远在村里待十天就可以了,下面条件艰苦,不必按照帮带计画要求待那麽长时间。然后拨通了电话,经过乔家镇的电话转接到大岔口屯,跟村委的人交代了一下。

  朱远便起身告辞,边走边在心里想,真要是按照要求待一个月的话,估计自己也得疯掉。

  第二天一早,办公室的司机小王开车送朱远。一出县城,车子驶上了县道,头一个小时,路还是很好的,又宽又平整。过了乔家镇,车子偏紮进了山里。一个接着一个的拐弯,一个接着一个的山坡,朱远开始晕车了。车速明显降了下来,又颠簸了一个小时,一群坐落在半山坡的农舍、茅草屋映现在眼前。

  小王告诉朱远这就是大岔口屯。村口处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候,最中间的一个中等身材,微胖,才五十多岁的人,头发却已经发白,旁边两个是三十多岁的庄稼汉。朱远忙从车里下来,中间那人快步上前,抓住朱远的手就是一阵摇。

  「朱副主任,俺们可把你给盼来了!俺叫葛铁根,是这里的支书。这个叫铁柱,是村长。」说着,指着左边的矮个壮汉。接着,指着右边的瘦高个说,「那个叫大壮,会计。」朱远跟他们一一握手,然后示意小王开车回县,然后和他们三人一起来到村委办公地点,听完他们村领导班子的情况介绍后,做了一番发言,重点是把韩庆平主任没能亲自来的原因做了解释,然后以韩庆平的名义将三千块钱的慰问金赠与村委。

  之后,葛支书带着朱远来到他家。这是一幢二层小楼,外墙还是红砖,连水泥都没刷。朱远心想,「村干部的生活条件都这麽差,其他村民的艰苦生活可想而知。」葛支书一进家门就朝屋里喊到:「秋香,有客人来了。」一个穿着花格子衣服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孩从二楼走下来,女人看起来眉清目秀,二十四五岁,虽然穿得很普通,却有着挡不住的青春活力,虽然不及兰芹惊艳,但也算颇有姿色。

  葛支书介绍道,这是自己的大儿媳,两个儿子一起去南方打工去了,这个叫谢秋香的儿媳还得在家带小孩,家里的老伴正在地里干活,还说自己也是从地里直接过去接朱远的。

  朱远打量了一下,进了一楼堂屋,中间是接待客人的地方,摆了一些老式沙发和几张样式不同的椅子、凳子,靠西边就是厨房和厕所,虽然简陋,但厕所很大,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可以提供洗澡。二楼有四个房间,葛支书住最西边,这个叫谢秋香的女人紧挨着他们住。葛支书安排朱远住在最东边的房间。

  朱远把东西放下,示意葛支书带他一起下地看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朱远成天跟这些庄稼汉在一起,了解村里现有劳动力和田地收成情况,偶尔也上山看看,自己心里也一直琢磨着如何能帮助这些朴实的劳动人民。

  这天上午,朱远正看着长满杂草的群山沉思,兰芹突然打电话问他在哪里,朱远回答自己在农村扶贫呢。兰芹责怪道,怎麽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朱远说,事情紧急来不及跟你说一声,再说待十几天就准备回去了。兰芹说,下面条件艰苦吧。朱远说,条件艰苦不怕,但是一想起你却见不到你心里就难受了。

  兰芹咯咯直笑,讨厌,你也会说这麽肉麻的话,我看你啊,不是心里难受,是下面难受吧。朱远嘿嘿一笑,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这你都知道,等我回县里了你可得给我降降火哦。兰芹娇笑道,我才不给你降火呢,哦对了,我刚收到一盒上好的铁观音,等你回来再拿给你了。

  朱远一听到茶叶两个字,顿时眼前一亮,心里似乎有了主意,看着眼前连绵起伏的小山包,这不正是种茶叶的天然场地吗?种果树土壤不行,种经济树木收益慢,种茶叶可是一条光明大道啊。

  意念至此,朱远就从后山往葛支书家里走,从葛支书家楼房的西侧山坡下来时,听见厕所有水的淅沥沥声,还有女人在里面哼着小调,听声音是葛支书的儿媳妇谢秋香。

  朱远从厕所旁边的山坡探出脑袋,厕所外墙上装了两片滑动式的二十公分长的玻璃,其中一片玻璃打开着。农村的厕所都留着这麽简易的通风缺口。

  金秋时节,村民们都忙着下地农活,任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跑来这里,更别说偷看女人洗澡了。偏偏朱远不是干农活的人,这种巧的事情就让他赶上了。

  朱远趴在西侧山坡上,心有些“咚咚”直跳,很是担心被葛家人发现。谢秋香正在梳理自己的头发,想不到她的头发这麽乌黑飘逸,也怪平时盘起来看不见。

  片刻后,谢秋香将头发挽起来盘在脑后,光洁的脖子显得挺修长。身上的肤色虽然不够白皙,却健康红润,而且身材匀称,最可观的就是一对玉乳宛如两座巨山昂然耸立在胸前,让人砰然心动,乳房形状标准,好像早上刚吃的两个大窝窝头,圆润饱满。

  谢秋香拿起香皂往前胸后背上抹,这个姿势更是让那双乳显得异常的挺拔,两个乳头也骄傲的挺立着。这种场景,看得朱远有点心猿意马了,刚刚还跟兰芹调着情,说什麽要降降火的话,这会儿看见一个可人的少妇就在眼前,真想上去办了她!

  可惜她不是兰芹!朱远透过敞开的玻璃窗,很想看到谢秋香的下半身,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朱远心里有些惆怅,但也没有办法,呆久了被谢秋香发现了可不好,于是只得悻悻离开。

  径直来到村委会,朱远用村里的电话打给农业局的马林副局长,主要是了解了种植茶叶的知识,后来还把自己在大岔口屯的情况和想法说了一下,马林副局长为人很热情,仔细帮他分析了各种利弊,也说这是个改善大岔口屯经济现状的好主意。

  朱远又打电话给温可华,邀请他来投资,其实主要目的还是想借助这个小老板的经济实力扶持一下受苦受难的农民兄弟。聊了一阵,朱远听得出来,温可华对这个情况兴趣不大,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推脱,便说先来考察一下吧,如果确实可行,可以投点资。

  朱远告诉温可华,最好这两天就能来一趟,带上县农业技术研究所的专家一起来,自己这就跟农技所的打个招呼。朱远办完这些事后,意气风发地往葛支书家里走去,谢秋香听到朱远的脚步声,忙从厕所里走出来,边走边将手上的肥皂泡向围裙上擦拭,笑盈盈地说道:“您回来了,开水马上就烧好,您在客厅里坐一下。”

  谢秋香正是二十出头爱美的年龄,青春活力的身体,上围完美的奶型,加上她经常在家做家务,奶子很坚铤而且有些上翘,这也让她非常自豪。今天天气本不算太热,但是由于刚洗完热水澡,加上换下来的内衣裤正在冲洗,她便没有带上乳罩,而是穿着居家背心和短裤。

  背心显然款式比较陈旧,加上穿的次数多,颈部开口的地方已经很松垮了。

  朱远看着眼前的秀美景色,联想到刚才看她裸浴的情形,色急地往前走近几步。

  本来,没有带乳罩的紧身背心就很容易衬托乳房的形状,只要朱远从她领口望过去,便可以看到她大半个雪白的乳房。如果贴的够近,他由上往下俯瞰,还可以大略看到那鲜红的乳头。

  谢秋香发觉朱远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而他的眼光,正盯着自己暴露的乳沟!

  谢秋香虽然接触的男人不多,但是很清楚背心里面没有乳罩保护的那对坚挺乳房对男人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只是没想到象朱远这样的有为官员也会这样失态。

  朱远那火辣辣的目光,让谢秋香不禁羞红了脸,有一点心烦意乱,惶恐不安,两只手来回搓着。朱远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这麽恶狠狠地盯着人家看太过分,便藉口上厕所走开。

  朱远进了厕所。发现地上有两个叠在一起的脸盆,上面的盆里泡着淡兰色的床单,朱远拿起上面的脸盆,发现下面的脸盆放着几件女人的衣物。这应该就是谢秋香上午刚换下来的内衣。

  朱远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带花边的紫色胸罩,两个罩杯之间系着一个小蝴蝶结,看质地应该是在赶集的时候从镇上买的。品质不算太好,只能说一般,但是款式却是很新颖。紫色的半透明内裤,正中绣了一朵小花,农村家的媳妇还是很少能穿得上这麽新潮的内裤的。

  「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小媳妇啊。」朱远心里这麽感叹着,不禁觉得自己对谢秋香又多了一些感性的认识。

  中午吃饭时,朱远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和新思路告诉了葛支书,葛支书听了很是兴奋,连声说好,还说这个事情要成了,你就是俺们全屯人的再生父母。说着,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鬼」酒,非要和朱远喝两盅。谢秋香赶紧又跑去厨房炒了两个下酒菜。

  待谢秋香端菜上来的时候,朱远看见谢秋香的她眼里都闪烁着崇拜的眼神。

  吃完饭,谢秋香就动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朱远见她倾下身子,就特意坐直一些,耳旁听着葛支书豪言壮语,眼神却没有丝毫掩饰地透过谢秋香的领子。看到眼前两个粉团似的乳房,微微颤抖着,真是荡人魂魄。

  谢秋香也发现了朱远正在偷看她衣服里的风景,虽然忍一阵脸红,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仍然自顾自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朱远见谢秋香神色坦然,心里暗想,「看起来谢秋香并不反感我偷看她涅!」越是仔细欣赏谢秋香,朱远越是觉得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待在农村家里带孩子,而不是出去做事见世面,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朱远对葛支书说:「葛支书,如果茶场搞成了,你的儿媳就不用出门打工了,一年有几个月的时间种茶采茶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钱了!」葛支书听了,脸上都乐开了花,忙说:「那敢情好了!」谢秋香听朱远这麽一说,年轻女人渴望挑战的欲望油然而生,心想能出去做事总比窝在家里强,眼见朱远对自己的事情这麽关心,那麽大的县城领导还这麽有人情味,禁不住对朱远报以更加深刻的好感。

  第二天一早,朱远起床后就在房间里写着关于《合作开发茶叶资源》的发展思路和规划建议。约莫到了十点,朱远听到院外有汽车连续鸣笛的声音,忙从房间出去,从二楼正好看见兰芹开着车,和县农技所的两个专家一起来到大岔口屯,这让朱远很是诧异和惊喜。

  只见兰芹今天身穿深蓝色的短袖衬衣和白色长裤,梳着简单的马尾辫,浑身上下透着精明干练。胸前高耸着,将深蓝色短袖衬衣顶得鼓涨涨的,白色长裤紧绷绷地包裹着修长的美腿,飒爽英姿之中透出成熟迷人的少妇风韵。

  朱远赶紧派人找来葛支书,大家交流了片刻,葛支书和铁柱等几个村干部便带着大家一起上山考察。一路上,朱远和兰芹不停地眉来眼去。看罢一个山头,兰芹便说走不动了,要朱远把她带回去休息。

  朱远对兰芹说:「还是让铁柱带着你回葛支书家吧,我得陪葛支书和县里的专家再好好地勘察一下。」葛支书闻听此言,心里对朱远很是感激,想到兰芹是他们未来致富的财神,哪里还敢怠慢?!忙对朱远说:「朱兄弟,还是你领着兰芹下山吧,铁柱是粗人,可别把县里的领导怠慢了。」朱远见葛支书这麽说,就答应了,于是一行人分开两路,一路人继续考察其它的山头,一路人顺着原路返回。

  朱远看着身旁的兰芹,衬衣和长裤显得很是干练,却依然遮掩不了她的曼妙身材。透过挽起的袖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白皙光滑,透过蓝色衬衣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乳罩的痕迹和浑圆的乳峰轮廓,从她身后看,还能发现她的内裤似乎是黑色的。

  回到葛支书家,朱远直接带着兰芹来到自己住的房间,对她说:「你累的话就在床上睡一下吧,我得上山去了。」「你别去嘛,在这里陪我会儿话。」说完,兰芹早已一屁股坐在床上,「你还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朱远将房间里仅有的一张靠椅搬到床边,面对着兰芹坐下,「本来明天就可以完成蹲点的,但现在如果能把茶场这个事落实下来,那就再待两三天吧。」「哼,讨厌,那你回去了记得找我,我给你一个惊喜。」朱远很惊奇,忙问:「什麽惊喜?」「咯咯,现在保密。」

  「哦,对了,既然你还要过几天回去,那我送你一个礼物。」兰芹笑着,说完,从坤包里拿出一个杰士邦用手晃着。「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一个女的,年轻漂亮,你要在她那里降火可用得着这个哦。」「哼哼,我要降火也得找你啊。」朱远用手滑过兰芹穿的短肉丝袜,轻轻抚摸着。兰芹没有说话,抬起右脚就伸向朱远的裤裆,隔着裤子揉按着。朱远只觉得心火一阵阵的往脑袋上烧,胸中有股冲动,不发泄出来就不痛快。

  上前就将兰芹的衬衣钮扣快速拨开。黑色的胸罩肩带挂着两个雕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罩杯,小巧的三角罩杯束缚着两只柔软的乳房,将两团乳房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朱远一只手伸了上去,把乳罩拉到乳房下面,揉捏着丰满的乳肉,手指轻轻的揉动着暗红色的乳头,感受着它正逐步变硬。

  朱远解开兰芹的长裤扣子,拉开拉链。兰芹双手按在床上,很配合地抬起屁股,然后双腿交替地从长裤里挣脱开来。一条与胸罩配对的性感内裤映入眼前,内裤的带子是黑色的,唯独护住绝密部位的那一部分却是白色镂空物,而且内裤两边跑出来一些包不住的黑色阴毛,阐述着性感。

  朱远将本来就有些宽松的内裤别到一边,露出里面两片闭合着的肉唇。朱远笑道:「怎麽你的小妹妹一点也不兴奋呢,以前嘴巴可早就张开了。」兰芹说:「你还说呢,她都一个星期没开荤了,当然兴奋不起来了。」说完,将两条大腿水准打开。朱远见闭合的肉唇开了一个小口,很想用手去探摸,但苦于刚才上山回来忘了洗手只得作罢。

  「这哪里是你给我降火呀,原来你是想让我给你降火咧。」言毕,退下长裤和内裤,爬上了床。兰芹也早已褪下内裤,伸出手抓住朱远的肉棒套弄着,片刻,肉棒的硬度迅速增加至最佳状态。朱远俯下身子,挺着肉棒,将龟头顶在那两片阴唇上,阴唇被挤得张开了,正要进去,兰芹说道,「快,把套套带上……」朱远恍然大悟,赶紧戴好,并褪下兰芹的内裤。

  「我要进去了……」

  「嗯……你来吧……」

  朱远双手撑着床,腰往前一挺,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再慢慢的往里面挺,终于一点一点全根挤了进去。

  「哦……」兰芹长长的喘了口气,屁股微微的扭动,双手扶住了朱远的肋下。

  朱远的屁股开始有规律地前后抽动,兰芹很配合地发出长短不一的哀鸣。朱远忙说,「你别叫那麽大声啊……这又不是在你家……等下被人发现了……」兰芹忙咬住嘴唇,发出低低的呜咽。可是支书家的床实在太老旧了,「吱呀吱呀」的响声不绝于耳。兰芹望着朱远,忍不住笑出声来。

  朱远很是懊恼,心想再这样干下去非得让楼下的谢秋香发现不可。抬头环视了一下房间,那张靠椅也是一副老态龙锺的样子,只有靠近窗户的木桌还比较结实。

  朱远心想,那只有让兰芹坐在桌边上,自己站着办事了。心念至此,朱远便抽出肉棒,示意兰芹下床。

  待兰芹坐在桌边上,朱远才发现这桌子实在太高了,凭他这1米7几的个头实在有些费力。

  兰芹「咯咯」地笑出声来,朱远本来有些泄气,听到兰芹的笑声后,不觉有些恼怒,男人的自尊心也不由地激发起来。而当朱远低下头时,正好看见兰芹下面阴户门洞大开,敞开的小嘴周围,一些白色晶莹的液体附着在阴毛上,顿时雄性骤起。

  朱远将兰芹拦腰抱起,把她放在地上,使她面朝窗户背立站着。兰芹很有默契地踮起脚尖,两只手扶着桌子。虽然兰芹只有1米59的个头,但天生一副好身材,拥有一对相当秀美的大长腿,特别是穿上增高休闲鞋后,腰胯部位并不比朱远的腰胯低。因此,朱远上翘的龟头刚好可以插入到兰芹的臀缝。

  朱远左手将兰芹的左臀向外掰开,将龟头对准阴户,待龟头挤开阴唇,便开始向斜上方抽送。刚开始兰芹还有意将臀部向后顶着,待朱远的速度提上来的时候,兰芹就只有招架的份了,上身再也直不起来,只好将整个胸部挤压在桌子上。

  以前朱远也和兰芹用过这个姿势,算是驾轻就熟,但那是在兰芹家的床上,而兰芹趴在床上也让朱远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满足感,但想今天这样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让朱远站立着干兰芹,两人都有一种特别的冲动和兴奋感。

  朱远拉住兰芹的两只手,使得两人的前胸后背几乎贴在一起,下面的征伐却依然激烈如昔。伴随着兰芹下腹一阵触电般的抽搐,朱远知道她已经泄身了,便松开兰芹的双手。

  兰芹趴在桌子上,原本紮起来的马尾,此刻早已象黑色瀑布般飞散。朱远一只手揽起兰芹的乌黑秀发,另一只手扶住兰芹秀美的臀部,继续开始续发起冲锋。

  连续的撞击让兰芹娇喘不已,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片刻的功夫,兰芹的阴道再次收缩痉挛,朱远感觉到一股炽热的阴精从女人子宫里狂喷而出,浇到自己的龟头上。

  朱远被大量销魂的热流刺激得无比舒畅,觉得自己的后脊开始出现一阵酸麻,便向前连连狂挺二、三十下,伴随着朱远爽透顶的「哦哦」声,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如打机关枪般连发射出。兰芹被这一波波滚热的精液一烫,也更加忘形地娇呼起来:「啊…啊…我要死了……」朱远抽出宝器,摘下套子并打了个结,拿抽屉里的一张旧报纸包了起来。两人整理好衣服,又在床边耳语着,说着私密话。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谢秋香在楼下喊着话:「朱主任,我爹叫你和兰总去村委开会。」朱远应了一声,便和兰芹一起下楼去了村委。

  县农技所的考察结论也出来了,此地确实是种茶叶的好地方。于是,三方达成协议,由兰芹出资开办新林茶叶公司,负责茶叶的后期加工和销售。大岔口村委提供人力和资源,由葛铁根、葛铁柱两兄弟牵头,成立了一个茶叶合作社,聘请来到现场的县农技所专家方伟、赵德发担任技术指导,每人每月1000块钱的工资,费用由兰芹的茶叶公司支付。

  谈完正事,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于是大家一起在葛支书家吃了午饭。酒足饭饱之后,兰芹、方伟等人便坐兰芹的车一起返城。

  送走兰芹,朱远回到楼上,看见床铺上居然还有几根阴毛,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忍不住笑出声来。当朱远发现自己扔在地上搓成一团的旧报纸不见时,笑容顿时停滞了,「难道有人进来我房间了?是不是谢秋香过来打扫卫生了?」朱远推开门,向左右张望,正好发现谢秋香也在向这边观望,四目对视,朱远觉得谢秋香肯定发现了什麽了。

  「哎,真是一时大意,希望谢秋香不是一个长舌妇。」朱远冲谢秋香一笑,转身回到房间躺下,心里盘算着:「得想个什麽办法呢?要怎样做才能确保她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呢?」越想朱远觉得脑子越乱,也怪自己定力不够,一见到兰芹挑逗就想和她干好事,结果惹出这等隐患。

  「算了,该死卵朝天。」朱远这麽想着,心里反而放了下来,加上上午站着打仗足有近二十分钟,此刻反而觉得分外的疲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话说谢秋香上午见朱远和兰芹从楼上下来,去了村委开会,自己烧好开水,把中午的菜清洗好,一看还有时间,加上自己对朱远既有敬意又有好感,便想着去给他房间收拾妥当。

  一走进朱远的房间,她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气味,由于自己的丈夫出去打工足有大半年了,所以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谢秋香捡起地上搓成一团的旧报纸时,一股刺鼻的男性液体气味扑鼻而来,一打开报纸,赫然出现了一条萎靡的安全套。

  这下,谢秋香就全明白了。

  「原来他们早上在这里干这等好事。」谢秋香越想心里越觉得气愤,「还以为这个朱远是多好的一个人呢,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居然和别的女人做苟且之事。」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谢秋香看到朱远的谈吐和自信的气质,一副口若悬河、满腹经纶的样子,反而觉得这样优秀的男人,难怪连兰总都乐意跟他做深交的朋友。

  一想到兰总,秋香顿时有些醋意涌上心头。

  是啊,兰总那麽好的气质,身上的衣服有那麽时髦且干练,自己在周围认识的人里面数一数,能比兰芹还好看的女人还不多呢!哎,想到自己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秋香又觉得有些失落。

  谢秋香草草吃晚饭,就上楼回房间了。过了一阵子,秋香听到朱远上楼回到房间的动静,忍不住推开门向走廊那边张望。谁曾想到,朱远也正好朝这边看,四目对视,让秋香也觉得怎麽会这麽巧。

  朱远那绅士风度的一笑,更是撩动了谢秋香的心扉。关上房门,谢秋香站在穿衣镜前,心想兰总就是再好看,也是年过三十的人了,自己虽然是农村妇女,可是也有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身材呢。想到这里,秋香解开上衣,里面没有胸罩,却有一对谢秋香最引以为豪的傲人双峰,虽然生过小孩了,也经常哺乳,可是两只挺拔的大乳房并没有下垂,乳盘很大,依然呈现出明显的半球状,浑圆无比,只是少了乳罩的撑托,两只奶子略微有些向两边分开。

  谢秋香抬起左手,捂住右边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丰满乳房,左手掌放在乳廓下微微按了一按,令之更为丰翘,而右手食指却捻住那勃挺如樱的乳蒂轻轻地揉动,心底深处却传来一阵悸动。

  秋香将手伸进内裤里,拂过柔柔的阴毛、软软的阴阜,接着用食指轻轻碰触阴唇,微微向里深陷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滚烫异常了。

  「老公啊,你总是出外打工,怎麽就不心疼我呢。」秋香忍不住埋怨起自己的丈夫来,心里越是渴望着激情的事情,脸上越是浮现片片绯红。

  中午两点钟时,朱远接到韩庆平的电话,要求他马上赶回县里。朱远本来想问是怎麽一个情况,韩庆平却早已把话给他堵死,「你什麽都不要问。」朱远心想,一定是出了很要紧的事,赶紧给葛支书一家道别。葛支书安排村里的农用车送朱远去乡里搭车,朱远连声称谢。临走前,朱远特意跟谢秋香说:「秋香,以后要是来县里,记得找我,朱大哥请你吃饭。」秋香腼腆地一笑,没有出声,葛支书却欢喜得要紧,还说着「那敢情好」。

  朱远在五点钟赶回县里,韩庆平直接将朱远带到侯县长办公室门前,推开门,示意朱远进去。原来是不久前出事的青田乡赵乡长的老婆肖一芬向侯县长反映情况。

  大概内容是陈恪寿代乡长一上任就搞打击报复,本来肖一芬在青田中学担任副校长,陈恪寿却提出乡政府的干部尤其是计生干部文化素质整体偏低,全乡计生工作形势严峻之类,要将肖一芬调入乡政府计生办加强力量,却并不安排职务,只作为一般的行政干部使用。

  这就存在一个风险,尤其对于一名工作稳定有职务的教师而言。肖一芬除了诉苦,还向侯县长反映,上次侯县长下乡拨付的教育基金可能被陈恪寿克扣了。

  侯县长把情况对朱远说明了,要求朱远跟着教育局的邱德发副局长,明天去青田乡处理这个问题,一切都要做到讲证据。

  回到办公室,朱远仔细想着侯县长对他说的话。表面看起来,侯县长是让他处理好烈士赵乡长遗孀的善后问题,那也没有必要让他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跟着去。但往深里去想,可能跟教育基金有关,毕竟这个事情跟侯县长和自己都有关系。

  朱远燃起一支烟,仔细思考着,慢慢想起当侯县长还是副县长的时候,青田乡的书记郭劲松从来不正眼看他,眼睛只往上看,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隔阂。陈恪寿跟郭劲松跟的这麽紧,如果真能查出陈恪寿有什麽问题,就算不能奈何郭劲松,也能敲山震虎呢。

  朱远想到这里,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仿佛这件棘手的事情更加刺激了他还原真相的兴趣,跟教育局的邱德发通过电话后,约好第二天一早由邱德发带着教育局的车过来接他。

  本来朱远想跟兰芹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不过想到晚上肯定要被她缠住,想想还是没有打出这个电话。于是,朱远利用晚上的时间,在家里把扶持大岔口屯建设和发展的一些想法仔细梳理了一遍,将前面自己写的心得体会进行了完善,准备忙完青田乡这件事情再向韩庆平作详细汇报。

  第二天上午,朱远在青田中学见到了肖一芬。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圆圆的脸,宽大的嘴唇,虽说模样只能算是一般,但是胜在皮肤白皙。要是邱德发在车上不提前告诉朱远肖一芬的情况,朱远还以为她只有三十六七岁。

  肖一芬留着一个梨花头,头发看起来很黑很硬,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外面套着灰色针织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长裙。针织衫的扣子并没有扣起来,从白色衬衣胸前涨卜卜的一大块来看,这个女人的胸围应该不小。长裙外一对小腿洁白光滑如玉,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丝毫品质不错,看起来这位乡长夫人还是有些品味的,不是一般的俗太太,朱远心里这麽想着。

  在学校的会议室里,朱远和邱德发耐心听完肖一芬的控诉后,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在徵求肖一芬本人的意见之后,两人决定:为体现一级政府的公信力,照顾烈士家属的实际困难,肖一芬的工作岗位不适宜做出调整,由邱德发代表组织出面,与当地乡政府进行通气协商。

  本来,邱德发还谦虚地表示由朱远带队,一同前往乡政府找陈恪寿乡长谈谈。

  朱远却表示这个事情还是由教育部门具体操作就好了,县府办就不要过多参与了。

  邱德发见朱远推辞,也不在勉强。

  县府办都出面解决这个事情了,乡里面是不敢不买账的,自己一个人去又有何妨?何况自己作为副局长,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在乡主要领导面前牛逼一回,邱德发心里是这麽想的,暗自高兴。

  朱远心里却是这麽盘算的,借邱德发不在的情况下,详细了解教育基金的问题,回去好对县长有个交代。在两人的单独谈话过程中,肖一芬告诉朱远,最清楚教育基金这件事情的是乡民政办的主任冉文才,这也是她丈夫前任赵乡长一手栽培起来的土生干部,此刻也是备受陈恪寿的打击。

  眼见到了吃饭时间,朱远便示意肖一芬喊上冉文才,三人一起去县郊的康泰酒楼吃饭。

  到了康泰酒楼,朱远远远看见一位风姿卓越的女人站在门前,正在和一位从车上下来的三十多岁男子亲切交谈。这个男的朱远认识,是县团委书记张文。朱远很是惊奇,「他这个团委书记怎麽跑到这里了?」心里带着疑惑,朱远主动向张文伸出右手,热情打招呼,「张书记,能在这里碰到你,真是缘分呐。」张文握住朱远的手,说道:「我的朱大主任,你来的正好,中午我们一桌?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青田乡团委书记吴欣。」朱远这才仔细观察眼前的美貌女子,原来这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吴欣啊。

  看起来她就像婉君表妹一样文静、清秀、婉约,虽然早已过了三十岁的年纪了,但是却有一种偶像气质的脸蛋,浑身散发着淡淡的书香气质。

  跟她一比,肖一芬虽然时髦成熟丰满,却是远远不及了。如此斯文秀美的女人,无论身材还是皮肤,都保养得非常的好,美丽丝毫不逊色于年轻姑娘,而魅力则更要胜之。

  (六)

  朱远上前两步,握住吴欣伸出来的芊芊玉手,很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眼前的吴欣,一袭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中裙,敞露着两条光溜溜的白玉长腿,白晃晃的。虽然衣服很平常,但朱远觉得,什麽样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风情。

  朱远在心里做了短暂的思想斗争,最后才对张文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先跟乡里的同志谈点事,等一会我再加入你们。」张文说:「那也行。」临进包厢前,张文还甩了一句「早点过来啊」。

  朱远和肖一芬、冉文才三人进了包厢,边吃边聊中,就把教育基金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原来是乡长陈恪寿挪用了赈灾款,却向冉文才承诺,先拿先前县领导临时拨付的教育基金垫付,而这笔钱并没有进入帐面,从而使得陈恪寿挪用的钱款得以合理人间蒸发。

  朱远暗骂了一句:「什麽钱你都敢搞啊,妈的。」刚吃不到半个小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我的大主任,您亲自前来也不吩咐一声,太低调了吧?」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朱远和肖一芬、冉文才侧头朝门口望去。 一道身影走了进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乡长陈恪寿。

  紧跟他身后的正是邱德发。邱德发朝朱远耸了耸肩膀,尴尬地笑了笑。

  朱远有意没叫邱德发一起吃饭,事实上,他安排邱德发去找陈恪寿以后,就已经把他忘在了脑后。因为他知道,由邱德发出面跟陈恪寿交涉,乡里是一定会好好地解决好他的吃饭问题的。让朱远没想到的是,陈恪寿居然这麽快就找上门来了。

  朱远心想,夫妻就是夫妻啊,这麽快就告诉她老公了,心里这麽想着,不禁暗暗对吴欣提高了戒备。

  朱远站起身来,朝陈恪寿拱手示意,「乡长大人,请恕罪,您这地方父母官我岂敢轻易打扰?!」陈恪寿径直走到朱远跟前,「走,那边团县委的领导们吃得正欢,咱们一起过去。」不由分说,就架起朱远的胳膊。这种在农村摸爬滚打一步步走上来的干部最是霸气十足,朱远根本来不及犹豫和反抗,就已经被陈恪寿拉开了饭桌。

  陈恪寿边拉着朱远朝门口走,边侧头说道,「冉主任,肖校长,你们也一起过来。」言语间并没有带丝毫商量的口气。

  到了张文、吴欣那桌酒席,县团委有三个,除了张文和司机,还有一个是团县委的副书记秦贵枝,年龄在三十四五岁,一看就是个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朱远知道她却并不太熟。秦贵枝是去年进到县团委的,她原来就在青田乡妇联当主任。

  乡里有三个人在陪同,除了吴欣,其他两个男的朱远并不认识。

  可以看得出,他们这一桌很是热闹。都是些会耍嘴皮子的,有不是实权人物,自然言语无忌,多了一些活泼,少了一些严肃。

  张文一见朱远进来,忙招呼着:「老朱,刚才陈乡长给我打电话,一听我讲你在隔壁吃饭,他立马赶了过来,还是你们县府办的面子大啊。」朱远这才知道不是吴欣眼疾嘴快,而是张文嘴快,朱远暗自摇头,「怎麽当团委书记这麽多年了还这麽不稳重。」陈恪寿大大咧咧地拉着朱远坐下,自己则毫不犹豫地坐在张文、朱远中间,拿起酒瓶就给自己斟满了半个玻璃杯白酒,对着张文张口就说,「张老弟,这杯酒算我了,给你赔不是了。」说完,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谢树才,你这党政办主任怎麽干的?没把张书记陪好我可唯你是问。」陈恪寿边训斥着手下人,边自言自语着:「哎,下面基层的日子难过啊,那些农民整天整这个动静那个动静的,一点也不消停。早知道今天你们二位领导一起来,怎麽着,我也得挤出时间陪你们吃个饭啦。行了,其他的话不多说了,尽在杯中酒。」陈恪寿这麽吆五喝六的,气氛很快就出来了。团县委和乡政府的一班人,说起话来天马行空,随意得很。喝起酒来,更是洋洋洒洒。酒到高兴处,大家便一致把矛头对准了县里来的干部。

  愚蠢的张文却率先端着酒要和自己人喝,只听他说:「陈乡长,感谢你们培养了秦副书记这麽优秀的干部,她一到我们办公室,作用可是十分巨大。不仅组织各项活动搞得圆满成功,更是在提高工作效率、推进县团委酒量发展上作出了巨大贡献。原来我们的小夥子们,喝上二两白酒就打瞌睡,现在好了,眼睛看见酒瓶就跟猫闻到腥一样。我说秦书记哪,这可要谢谢你啊!来,喝了。」「张书记这酒我当然要喝。只是我想知道张书记现在工作效率怎麽样了?」秦贵枝把杯子端起来,然后仰着脖子,一口尽了,又把杯子底亮了亮。

  张文哈哈笑道:「至于我怎麽样,你还不清楚?」「哈哈,哈哈!」满堂一笑,陈恪寿也笑了,「女同志就是好啊。到哪里都宠着。而且,现在是和谐社会,和谐首先就要从人的问题上来解决。而人的问题,根本上还不就是男女问题?」张文接道:「陈乡长的论述精辟。所以说秦书记,就是我们县团委和谐的根本。根本哪!朱主任,你说是吧?」「自然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看,张书记的团委,斗志是被秦书记给激发出来了啊!」朱远说完,秦贵枝已经举着杯子,说:「我敬朱主任一杯。」朱远拿杯子碰了碰秦主任的杯子,然后喝了下去。

  陈恪寿见状,说道:「吴欣,你也是咱们乡团委和谐的根本哪,还不向朱主任表示一下。」吴欣一沾上酒脸就红得厉害,俏脸上如霞光笼罩,大眼睛里汪汪波潋,身上那件粉色衬衫第二粒钮扣也在不经意间解开了,影绰能让人见到了里面黑色的奶罩。

  朱远跟吴欣碰了一杯后,响起一片掌声。乡党政办的谢树才、民政办的冉文才、团委的林晓峰在陈恪寿的带领下,轮番向张文、朱远、邱德发、秦贵枝发起进攻。

  这秦贵枝也不是一般的角色。在酒场上,敢于端杯子的女子,大都不是平庸之辈,至少在酒量上,不会太差。酒场上有句笑话:跟男人喝不死,跟女人一喝必死,就是指女人如果真地喝起来了,那可了不得。没有个一斤八两,她是不会动的。很多男人就是吃了这个亏,喝醉了竟然不知东西南北。

  青田乡的人对她知根知底,当然不敢跟她硬拼。而秦贵枝却不知怎麽的,专跟妇女战线的同胞主动开战。可以看得出,吴欣、肖一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朱远在自己的酒量范围内,刻意伪装出醉意,心里却在暗自猜想,秦贵枝这是怎麽了,不去找陈恪寿拼酒,却在打击吴欣和肖一芬?

  通过捕捉陈恪寿和秦贵枝时而不时短暂的眼神交流,朱远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那是他和兰芹之间常有的眼神交流。

  「难道这两人有一腿?是陈恪寿暗示她这麽做的?」吴欣首先顶不住了,只见她离开坐席,似乎出去找洗手间了。余下的人激战正酣,似乎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与否。

  朱远见时间过去了近十分钟,还不见吴欣回来,便也溜了出去,进了洗手间里,朱远发现吴欣正背对着门口趴在手盆边,侧着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漂亮的双眼紧闭着,仿佛已经睡着了。

  朱远见四下无人,便将手在吴欣的后背上轻轻滑动着,透过轻薄柔软的衬衫衣料,朱远很清晰地看见黑色的胸罩搭扣,也更加深刻地感觉到吴欣皮肤的光滑。

  吴欣「嗯嗯」了几声,似乎酒精的作用很难受。

  朱远忙说:「别着急,吐出来就好了。」顺手就将吴欣的碎花裙从后面掀起来搭在了腰上,一个浑圆肥硕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朱远的视线里。

  柔滑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菊花般的肛门在窄窄的黑色小内裤后面半遮半掩。朱远低头望去,只见那中间的一个细布条将吴欣肥厚的阴户勾勒得凸显出来,仿佛随时都会绽放的花蕾,几根阴毛不安分的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弯曲而又乌黑。大腿丰腴,小腿笔直,真是美到极致了!

  朱远觉得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到处充满着淫靡的气味。他的体内不禁一阵燥热,一股火苗升腾而起,下腹就跟着涌动,那东西随即就开始抬头致意。

  传来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乱了朱远的思绪,他忙将吴欣的碎花裙盖了下来,「你坚持一下,我给你拿杯温水漱口。」不一会,朱远端了杯温水来,吴欣接了杯子,咕嘟了两下,吐在手池里,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朱远急忙从后面抱住她,却有意无意地将她领口拉得大开,两个肉球中间那一条深深的乳沟立刻清晰可见。

  「谢谢你啊,朱主任,我没事。」

  朱远见她左右晃动着手臂,自己的一双眼睛却如火苗飘忽般地在吴欣的身上瞄来瞄去,从她敞开着的衣领中,朱远见到了她激动时那两陀肉峰轻快地抖动着。

  好家伙,那对半球形的乳房几乎就要从衣服里跳出来了!

  (七)

  朱远觉得吴欣胸前那两个挺拔的山峰如此的诱人,忍不住心跳加速,真的想伸出自己的龙爪手。

  霸王硬上弓不是朱远的风格。他不愿意这麽冒失,一不小心误了自己的前程不说,更重要的是,吴欣这样的美人正是他欣赏的类型,他不想惊动了女神,所以,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让吴欣主动投怀送抱。

  朱远搀扶着吴欣走出洗手间,迎面走来了两个人,正是陈恪寿和秦贵枝,这两人边走边低声言语着,看不出暧昧的意思。

  朱远心想,这点识人的本领和过往经验我还是有的,我让你们装,看你能装到什麽时候,是真佛还是假佛,假以时日自然可知。

  陈恪寿看见了朱远,忙快走两步,扶住吴欣,责问道:「你怎麽样了?少喝点!」吴欣「哦」了一声,对秦贵枝说:「秦书记真是好酒量,我不能再喝了,下午还有彩排,就让小林和乡里的谢主任陪着您吧!我得先回礼堂看看准备怎麽样了!」秦贵枝忙说:「您先去吧,三点钟以后我再和张书记过去!」吴欣说道:「那就麻烦您二位领导了,我们急需上级的指导帮助!」秦贵枝笑道:「指导谈不上,一边学习,一边给你们查缺补漏吧!」陈恪寿对吴欣说道:「你等一下,我叫冉文才送你过去!」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大声呵斥着。

  朱远回到包厢,发现肖一芬也是满脸通红,看来,刚才朱远不在场的时候,陈恪寿他们灌她喝了不少酒。朱远心想,陈恪寿这麽霸道的人,果然会找一切机会给肖一芬难堪,估计冉文才后面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饶是肖一芬的酒量不错,但禁不住这麽短时间的轮番轰炸,她也有些醉意了。

  现如今的肖一芬早已不是以前的乡长夫人肖一芬了,乡干部敢这麽欺负她也是以前所没有的。虽然她敢向县政府反映乡领导的一些刻薄做法,但她在心里还是给自己找好了定位,在场面上还不能跟陈恪寿硬碰硬、撕破脸。这也是她在这顿酒席上喝多的主要原因。

  一顿午饭吃了近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陈恪寿给招待所打了一个电话,讲好了要四个房间。然后陈恪寿吩咐谢树才,要他领着张文、朱远、邱德发、秦贵枝四人去招待所午休,自己则坐上司机开来的桑塔纳2000,一溜烟消失在路的远方。

  朱远等人走出酒楼,才发现肖一芬没有出来。在这种情况下,朱远主动站了出来,对张文他们说:「我去看看肖大姐,你们先回去,等下我就过来!」谢树才和张文一行人根本没把肖一芬当回事,因而对朱远的提议没有表示任何异议,把肖一芬护送回家的重任就责无旁贷地落在他的身上。

  朱远回到包厢,肖一芬正趴在桌上,朱远推了她一把,肖一芬马上醒了过来。

  「朱主任,你怎麽回来了?」

  「肖大姐,我送你回家吧。」

  肖一芬推辞了一下,就不再勉强。朱远问过肖一芬的住址,便搀扶着她,出门要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坐在三轮车上,朱远的目光正好可以顺利地钻过肖一芬紧绷包裹着的衬衣衣领,看到里面的情景。

  朱远看到,肖一芬的一对圣母峰,正随着三轮车的颠簸而微微颤抖了起来,两只躲在绵软胸罩里的玉峰不停地变幻着形状,诱惑着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乳浪阵阵泛起,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渐渐地,一股淡淡的幽香从乳沟中间散发了出来,冲入了朱远的鼻子里。朱远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渐渐地起了反应。

  三轮车经过七拐八拐,进了坐落在乡政府大院的一处小院里。这是一幢两层小楼,独门独院,房子有些年头,但能住在这里就是身份的象徵。

  朱远架着肖一芬,敲了几下门,没人开门。肖一芬半睁着眼睛说:「家里没人,我这里有钥匙。」朱远只好用身体顶住软绵绵的肖一芬,从肖一芬的包里找出钥匙开了门,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朱远环顾四周,一楼是客厅,卧室应该在楼上。于是,两人慢慢走上楼梯。刚上几个台阶,肖一芬便「哇」地吐了出来。

  朱远七手八脚地把肖一芬抱到床上,正要去找东西收拾残局,肖一芬一把抱住他,喃喃道:「老赵,你别走,你走了,丢下我一个女人家的咋办呢?老赵……」接着是一通又一通的哭泣声。朱远看着眼前可怜的女人,只好腾出身来安慰肖一芬。肖一芬哭泣了几分钟,渐渐没了声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朱远见肖一芬睡着了,便走到楼梯清理着地上的呕吐物,当发现自己的衬衣上也粘上了些污垢,赶紧去卫生间脱下衬衣清洗。在卫生间里,朱远发现洗漱台抽屉里居然有一个粉红色的假阳具,更让他惊诧地是,这个假阳具竟然是双头的!

  朱远苦笑了一下,「看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点不差啊!也正难为了她这刚过四十的寡妇了,不自己解决又怎麽忍受得了!」清洗完毕,朱远端了一杯凉开水送给肖一芬解酒。上了二楼的卧室,朱远发现,肖一芬面向里侧身折腿而卧,因为侧身折腿,她的屁股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形。朱远忍不住赞道:「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丰满的美臀了! 」眼前的两块圆润的山丘让朱远有了一种想去抚摸的冲动。于是,他放下水杯,走到床前,探头往肖一芬看去。只见肖一芬胸前一大团鼓起,大大的奶子被衬衣里的胸罩包住了一半,尤其上面的那只右乳,虽然保持着侧身的姿势,但看上去依然是球形,很坚挺,白白的乳肉似乎要涨出来,隐约看见一粒黄豆大小的乳头,随着女主人酒醉后的微微酣睡起伏着。

  朱远按耐不住,伸出手指慢慢地接触到白白的乳肉,仿佛触电一样,一股柔软温润的感觉从指尖传来。朱远见肖一芬依然睡得很安详,脸蛋红红扑扑的,似乎醉梦正鼾,贪欲再次扩大,将整只手慢慢贴在整个右乳房上,似乎还抓不过来,而且,手掌被一股甜美的柔软包围着,手心里的快感刹那间跳跃不停。

  朱远偷偷撩起肖一芬的裙摆,发现肖一芬穿着一条白色的丝质高腰三角裤,衬托出臀部的挺翘,胀卜卜的私处在白色丝布的紧裹下,更显得诱惑动人。

  朱远侧头从屁股后望去,发现屁股和大腿根之间有块小丘般的隆起,被内裤包着,两根阴毛不安分的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弯曲而又乌黑。男人的手指便不自觉地从女人臀腿之间轻触隆丘之处,朱远只觉得那个部位肥肥的、嫩嫩的、热热的、湿湿的。

  手指头在丝布外按柔了一会儿之后,朱远大胆地用左手食指撩开她私处丝布,右手食指中指便直接侵入三角裤内,按住肉蕾轻轻揉动。他觉得肖一芬好像在偷偷地发抖,不一会儿阵阵的淫水汨汨流出,弄得白色三角裤就快变成了透明色。

  此时的肖一芬,白色内裤被朱远拧成了一条绳,白花花的屁股光溜溜的正对着朱远。

  朱远蹲下身来,见她刚被手指插过的小穴,穴眼儿正开着,整个穴外连大腿都一团黏糊。穴毛旺盛,深暗色的大阴唇很肥厚,小阴唇像鸡冠花那样绉巴巴的一大片,都跑出大阴唇之外。再往上是小巧如菊花蕾般的肛门,呈暗紫色的,但很乾净。

  朱远看得内心的欲火如日中天地上升,阴茎也涨得仿佛要炸裂一般,裤子被高高撑起,似乎急需找一个温柔的地方,把其中的能量全部释放出去。

  「吴欣,总有一天你也会这样躺在我的面前!」朱远恶狠狠地低语一声,拉开裤子拉链,从内裤里掏出红涨的阴茎,在肖一芬背后侧卧好。当龟头接触到肖一芬的阴门时,朱运用手扶住阴茎,将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等龟头充分湿润了,便缓缓插入。

  刹那间,肖一芬的阴道因为外敌的入侵而自然收缩,把朱远的龟头箍的紧紧的。朱远长吸了一口气,继续将龟头在肖一芬阴道的嫩肉中缓缓进入,一直插到阴茎完全消失在视野中,进入另一片空旷的场地,朱远知道,那就是肖一芬美妙肉体的天堂所在。

  在酒精的作用下,朱运采取侧卧的艰难姿势,抽插了十几分钟,肖一芬忽然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阴道里也明显地感到有规律的收缩,朱运知道她到了高潮了,忙将阴茎抽出一半。

  待肖一芬的阴道不再抽搐了,朱远发现自己的阴茎还是那样的雄壮和霸道。

  朱远觉得,虽然很想射精,但真要射到肖一芬的阴道里还是有些不道德,这次就到此为止吧。意念至此,朱远抽出了阴茎,肖一芬的淫水随着阴茎的抽出从阴道中渗出,顺着胯部流下,把臀部下的床单淋湿了一大块。

  朱远走到旁边摆放的沙发上,想休息一下,谁知一下子就迷糊过去了。待酒精的作用过去,朱远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抬手一看手表,已经三点一刻了。

  朱远起身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清洗了脸部,渐渐清醒过来。

  窗外的天空依然蔚蓝一片,当目光扫及对面的小楼时,朱远的目光霎时定住了。从对面两层小楼的二楼半掩的窗户处,朱远看到一个留着短头发的女人正裸露着上身上下套动着,两只雪白的奶子大小适中,却随着身体的起伏晃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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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完】